2006-04-25 16:36 來源:論文網
一、全局財政思想是小平同志一以貫之的思想
小平同志對財政經濟問題十分重視。早在抗日戰(zhàn)爭時期,作為中共北方局的主要領導人,鄧小平在繁重的軍旅生活中,就十分重視并親自過問財政經濟工作,這在當時各抗日根據地是罕見的。他依據敵后的經濟戰(zhàn)線斗爭的尖銳程度絕不亞于軍事戰(zhàn)線的現實,提出“百倍地加強經濟建設的領導,應該是今后始終貫徹的方向”,并強調對財經工作必須從大局著眼,有全局觀念。他主張,正確的財政負擔政策,必須以人民福利和抗戰(zhàn)需要為出發(fā)點,必須實行“錢多多出,錢少少出”的“量入為出與量出為入的配合”的原則,既照顧人民的負擔能力,又照顧抗戰(zhàn)的需要,更重要的是使負擔辦法適合于獎勵發(fā)展生產的需要。
解放戰(zhàn)爭時期,與劉鄧大軍在千里躍進大別山取得世界軍事史上罕見的勝利相媲美,鄧小平成功地運用財政經濟政策鞏固了新生的根據地。他提出:“我們的財政要有很明確的政策,很正當的辦法,光靠印票子不行。有了統(tǒng)一的方針、政策和計劃,加上華北的幫助,問題就可以解決”。為此,他把政策的著眼點放在戰(zhàn)爭供應和人民生計上面,抓住私人工商業(yè)是新民主主義經濟不可缺少的部分這一事關新解放區(qū)成敗的全局問題,注意保護工商業(yè),原封不動地接管好城市,從而避免了“左”的錯誤對新解放區(qū)的沖擊,恢復和發(fā)展了生產,為人民軍隊在國民黨統(tǒng)治區(qū)站穩(wěn)腳根和勝利進軍奠定了堅實的經濟基礎。
在大西南的日子里,如何解決西南地區(qū)相對集中的少數民族問題特別是少數民族的經濟問題,直接關系到整個西南地區(qū)的經濟發(fā)展與穩(wěn)定。為此,小平同志遵照毛澤東主席和黨中央的指示,強調要從國防、政治等戰(zhàn)略高度來認識和解決這個問題。他主張,對少數民族地區(qū),應該制定一套適合少數民族實際情況的政策,要誠心誠意地為少數民族服務,幫助少數民族發(fā)展民族經濟。小平同志的這些主張,為我黨始終把少數民族問題看作為政治大局來抓,通過國家財政增大扶持少數民族經濟的力度開了一個好頭。
1953年8月,小平同志任政務院副總理兼財政部部長,主持全國財政工作。他上任伊始,就要求財政部門要看大事,要有戰(zhàn)略全局觀念。他說:黨中央和毛澤東同志歷來重視戰(zhàn)略問題,“只要把戰(zhàn)略形勢講清楚,問題就好辦了。……只要把戰(zhàn)略問題和全局問題擺開來,就可以得到解決”。建國以來,我們的財政工作出了一些問題,就是因為“常常沒有從大的方面出發(fā),沒有把戰(zhàn)略問題交待清楚”。為此,小平同志向全黨特別是財政系統(tǒng)鄭重提出:我們的一切工作都會涉及全局與局部的關系、中央與地方的關系、集中統(tǒng)一與因地制宜的關系,因而“大道理與小道理必須弄清楚”。一方面,全體和局部缺一不可,全體是由局部組成的,如果只有全體,沒有局部,則全體也就不成其全體了。另一方面,全體和局部、中央和地方、集中統(tǒng)一和因地制宜,以什么為主導呢?“如果把局部、地方、因地制宜作主導,那就要犯原則錯誤。一定要以中央、全體、集中統(tǒng)一作為主導。……如果兩者之間發(fā)生矛盾,地方應服從中央,局部應服從全體,因地制宜應服從集中統(tǒng)一。不如此,就會發(fā)生地方主義。本位主義和山頭主義”。
1956年,小平同志擔任中共中央總書記,成為中國共產黨第一代領導集體的重要成員。他積極為黨的“八大”確定的把工作重點轉移到經濟建設中來的這個大局而奔走,提出今后的主要任務是搞建設,把我國建設成為一個偉大的社會主義工業(yè)國。1962年的“調整”,更凝結著小平總書記的心血。他強調:“在這個過程中,第一要抓吃、穿、用的問題,……第二要抓基礎工業(yè)……第三要抓國防尖端技術……這就是我們的綱”。
1975年,小平同志復出,大膽抓整頓,強調“全黨講大局,把國民經濟搞上去”。粉碎“四人幫”后,鄧小平成為中國共產黨第二代領導集體的核心,他果斷地停止“以階級斗爭為綱”這個錯誤路線,將全黨工作的著重點迅速轉移到經濟建設中來,主持中國改革開放這一全新事業(yè),成為中國改革開放當之無愧的總設計師。所有這些充分表現出小平同志從戰(zhàn)略全局考慮問題的作風與傳統(tǒng)。在財政問題上,他的全局財政思想更加成熟。小平同志在各種場合多次強調黨中央的權威必須加強,“不能否定權威,該集中的要集中”。他說:“現在一提就是中央集中過多下放大少,沒有考慮該集中的必須集中的問題。中央必須保證某些集中”!爸醒肴绻徽莆找欢〝殿~的資金,好多應該辦的地方無力辦的大事情,就辦不了,一些關鍵性的只能由中央投資的項目會受到影響”。為此,小平同志要求各地方、各部門必須以大局為重,維護中央的權威,并嚴厲批評“中央的話不聽,國務院的話不聽”、“你有政策我有對策”等無政府的行為。小平同志還表示:“對于不聽中央、國務院的話的,處理要堅決,可以先打招呼,不行就調人換頭頭”。
二、財政部門是集中體現國家政策的一個綜合部門
毛澤東同志曾說過:“國家的預算是一個重大的問題,里面反映著整個國家的政策,因為它規(guī)定政府活動的范圍和方向”。這句話,說明國家預算決不只是簡單的收支計劃,而是通過收支反映整個國家的政策,從而成為新中國編制預算、進行財政工作的指導思想。
1953年8月,小平同志兼任財政部長后,即按照毛澤東同志關于財政工作的一系列指示精神,根據他自己對財政的理解和建國以來財政工作的總結,提出:“財政部門是集中體現國家政策的一個綜合部門”,因此財政工作,一定要有財有政,切不可“有財無政”,要懂得數字中有政策,決定數字就是決定政策,“數字內包括輕重緩急,哪個項目該辦,哪個項目不該辦,這是一個政治性的問題。
小平同志的上述思想,正確地概括了財政在國家政治生活和國民經濟中的地位和作用,對于準確理解國家財政的職能作用,把握國家財權的統(tǒng)一性和完整性,從而增強統(tǒng)一財政、振興財政的自覺性是有積極意義的。對此,我們應該著重把握如下幾點:
1.運用財政手段鞏固公有制的主體地位。
根據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,財政是生產方式的一個要素,是實現國家職能的重要手段。在社會主義條件下,國家財政的首要目標就是鞏固自己的生產方式。由于初級階段生產力發(fā)展的不平衡性,就決定了生產關系的多層次性,多種經濟長期共存成為國策。在多種所有制存在的前提下,公有制主體地位的鞏固與否,就成為社會主義能否鞏固的決定因素。因此,財政體現國家政策的最根本標志就是為鞏固自己的生產方式,鞏固公有制的主體地位服務。
小平同志1954年講的財政集中體現國家政策,主要表現在財政工作必須服從總路線,即必須保證社會主義國家工業(yè)化和對農業(yè)、手工業(yè)和對私人資本主義工商業(yè)的社會主義改造所必需的資金,F在,客觀條件已與50年代大不相同,但小平同志關于財政集中體現國家政策的論斷仍有生命力。也就是說,財政工作的全局仍然是在解放生產力和發(fā)展生產力的基礎上鞏固和發(fā)展社會主義公有制,仍然要為鞏固社會主義公有制的主體地位服務。當前,國有企業(yè)虧損面比較大。這種狀況是多種因素造成的,但有一點可以肯定,國有企業(yè)在競爭中已處于不平等的地位,除了社會負擔重外,國有企業(yè)對國家的貢獻也最大。據國家統(tǒng)計局提供的初步數據顯示,目前國有企業(yè)只占總產值的40%,但國家財政收入的60%卻是來自國有企業(yè)。這也與市場經濟條件下倡導的“國民待遇”和“公平競爭”的原則不相稱。
2、國家財政的完整與統(tǒng)一的毋容置疑性。
古今中外的事實表明,國家財政的完整性與統(tǒng)一性是毋庸置疑的。如果一國的財權受損害、受分割,輕則殃及經濟發(fā)展與人民生活,重則亡國。難怪自遠古以來,一些大思想家就十分重視財權的統(tǒng)一與完整。如《管子》上說:“利出一孔者,其國無敵,出二孔者,其兵不拙,出三孔者不可以舉兵,出四孔者,其國必亡”。十一世紀中國大改革家王安石也說過:“有財而莫理,則阡陌閭巷之賤人皆能私取予之勢,擅萬物之利,以與人主爭黔首,而放其無窮之欲”。這些道理就是針對財政統(tǒng)一而言的。
然而,近年來,我國財政受部門分割的情況十分嚴重。某些分割、截留、瓜分國家財政分配權,亂設基金、亂發(fā)債券、胡亂收費,擅自提價等現象時有發(fā)生,甚至,把國家壟斷變成為行業(yè)或部門壟斷。在這種形勢下,在我國的經濟生活中,各種基金遍地開花,各種債券滿天飛舞。社會保障,五龍治水;對外融資,多頭對外;各種收費,則是四面伸手,八方要錢。結果是企業(yè)和農民苦不堪言,不堪重負,國家財政捉襟見肘,借債度日,而各種基金日益膨脹、債券發(fā)行逐漸擴大、預算外資金急劇增長。據初步統(tǒng)計,到1995年底,國家政策性銀行金融債券余額達2000億元,各種企業(yè)債券余額達3000億元。這些債券,雖沒有明說是財政擔保,但被社會投資者視同財政擔保的債務,復以高利率沖擊著國債的發(fā)行,債券發(fā)行后,往往又因償還困難成為“燙手的竿頭”。據保守的估計,全國平均有11%的企業(yè)債券到期不能償還。而各種收費與基金的缺乏約束,又導致預算外收入不斷攀升,到1995年已達到3843億元,而當年中央財政收入僅為3256億元。這些不受財政控制的錢,成為獨立于財政之外的‘“財政”。在這里,全局財政思想不見了。
部門林立,分割財政,帶來的分配秩序大亂,財政調控乏力,不僅很難適應市場經濟的需要,同時還是產生官僚主義的溫床。對于這個問題,小平同志極端重視,他反復告誡全黨:官僚主義是小生產的產物,同社會化的大生產是根本不相容的。要搞四個現代化,把社會主義經濟全面地轉到大生產的技術基礎上來,非克服官僚主義這個禍害不可。他說:“現在我們的經濟管理工作,機構臃腫,層次重疊,手續(xù)繁雜,效率極低,政治的空談往往淹沒一切”,因此,必須下決心精簡機構,“對機構進行一次革命”。小平同志把大生產與精簡機構聯(lián)系起來,是十分正確的。因為生產越社會化,分工越是細化,就相應地要求產業(yè)領導更統(tǒng)一,管理更集中。為此,改革在計劃經濟時期形成的經濟管理模式就勢在必行。我們覺得,目前需要急迫做的,就是將在計劃經濟時期設立的有經濟管理職能的一些部委裁撤掉,改為按大生產要求的托拉斯式的行業(yè)總公司,徹底與行政脫鉤,其所有的經濟職能或歸口或合并到有關部委。
3.財政部應該從國民經濟的宏觀全局來考慮分配問題。
小平同志說過:“財政部提意見,是從全局出發(fā)的,考慮到有錢沒錢,是否符合國民經濟發(fā)展的比例”。這番話,既說明小平同志對財政工作重要性有深刻的認識,也表明小平同志對財政部的殷切期望。有鑒于此,財政部在考慮問題的時候,決不應該只局限于國家預算收支上,被別人視為只在米壇子中數米粒,整天在被動中討生活。而應該從國民經濟全局上著眼,根據馬克思的三大基金和六項扣除來規(guī)范社會總產品和國民收入的分配與再分配。否則,財政的有財有政就大打折扣。在這里,有一個觀念必須改變過來,那就是財政部是為國理財,而不是為財政部理財。因此,各方面應該支持財政部依法理財,自覺維護國家財政的完整性、統(tǒng)一性與權威性,堅決抵制分割國家財權、損害中央財政權威的言行,否則將有負于黨中央和小平同志的重托,有負于全國人民的期望。目前,中央已經明確提出"振興財政“,財政部應該抓住這一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,努力工作,以統(tǒng)一財政作突破口,理順分配格局,加大對國有企業(yè)的投資力度,使國家財政盡快恢復出生機與活力。
三、中央財政要有權威和地方財政工作要有全局觀念
中央財政要有權威,地方財政要有全局觀念,這是一個事情的兩個方面,也是小平同志經常提及并請全黨上下時刻注意的問題,因而是小平同志全局財政思想的一個重要方面。
中央財政要有權威,1953年小平同志就任財政部長時是這么說的,1954年他離開財政部后更反復強調了這一點。如1988年9月12日,小平同志在聽取關于價格和工資改革初步方案匯報時就談到:“我的中心意思是,中央要有權威。改革要成功,必須有領導有秩序地進行。沒有這一條,就是亂哄哄,各行其是,怎么行呢?不能搞‘你有政策我有對策’,不能搞違背中央政策的‘對策’,這話講了多年了。黨中央、國務院沒有權威,局勢就控制不住……中央定了措施,各地各部門就要堅決執(zhí),不但要迅速,而且要很有力,否則就治理不下來”。
在小平同志看來,中央財政是否有權威表現在兩個方面:
第一表現在地方財政是否有全局觀念上。早在1954年的財政部長任上,小平同志就一再叮囑全國財政廳局長:“地方財政工作要有全局觀念”,“一定要以中央、全體、集中統(tǒng)一作主導”,“防止發(fā)生局部不照顧全體和中央的現象”。小平同志要求地方從全國的大局出發(fā)來考慮問題的思想,隨著他走到更高的領導崗位而變得更為強烈。他反復強調:民主集中制是社會主義制度的一個不可分的組成部分。在社會主義制度下,個人利益服從集體利益,暫時利益服從長遠利益,或者叫做小局服從大局,小道理服從大道理。他表示:地方同志的意見,特別是對中央部門提出的意見,“畢竟是從一個角度,從那個省,那個市,那件事,那個問題考慮的,就這個問題的本身來說,無可厚非,可能是很對的,但是從全局來說,有可能辦不到。現在我們需要統(tǒng)一的是全局怎么辦”。
第二主要表現在國家財政的宏觀調控能力的有無與強弱上。中央財政的權威除地方盡力維護和必要的制度保證外,還必須有足夠的財力作后盾,用小平同志的話說就是:“宏觀管理要體現在中央說話能夠算數”,中央財政就必須掌握一定數量的資金!爸醒肴绻徽莆找欢〝殿~的資金,好多應該辦的地方無力辦的大事情,就辦不了,一些關鍵性的只能由中央投資的項目會受到影響,F在全國的企業(yè),包括一些主要企業(yè),很多都下放了,中央掌握的企業(yè)收入很有限。這個問題值得研究”。
確實如此,改革開放以來,我國財政收入增長的速度趕不上國民生產總值增長的速度,致使財政收入占國民生產總值的比重平均每年下降一個多百分點,即由1978年的31.2%下降到1995年的10.8%。再就中央財政占整個財政收入的比重來說,也是驚人的相似。“六五”和“七五”期間,中央和地方財政收入的比重分別為30.6:69.4和39.5:60.5.到1991—1993年,兩者的比重分別為29.8:702、28.1:71.9和22.0:78.0.難怪小平同志說:“中央現在手上直接掌握的收入只有那么一點,這算集中?”。1994年實行分稅制后,中央財政收入有所增長,但如果考慮到剛性的稅收返還和體制退補等因素,中央財政收入比重實際上并沒有多大提高。財政收入占國民總產值的比重,中央財政收入占財政總收入的比重如此之低;不僅在中國歷史上是罕見的,把它與世界絕大多數國家相比也是少有的。它極大地影響、制約著國家財政宏觀調控能力。為今之計,進一步完善分稅制的管理體制,加強征管力度,仍是今后一段時間內財政改革所勢在必行的事情。
當然,在市場經濟條件下,要回復到過去中央財政無所不包、無所不管的狀況既不可能,也沒有必要。我們的目標是做到在集中統(tǒng)一下有序地運動。對此,小平同志總結道:我們講中央權威,宏觀控制,深化綜合改革,都是在新的條件下提出來的。“過去我們是窮管,現在不同了,是走向小康社會的宏觀管理。不能再搬用過去困難時期那些辦法了。現在中央說話,中央行使權力,是在大的問題上,在方向問題上”
四、優(yōu)化財政分配結構促進社會經濟的協(xié)調發(fā)展
結構問題是一切經濟問題的核心問題。小平同志歷來重視經濟結構問題,把財政分配作為推動生產力發(fā)展、實現結構調整的強有力的手段。因而,優(yōu)化財政支出結構,促進社會經濟的協(xié)調發(fā)展,就成為小平同志全局財政思想的又一重要方面。
根據馬克思主義生產力再生產規(guī)律,科學技術是生產力,一切科學技術都同國防有關,教育、文化、衛(wèi)生等是維持勞動力再生產所必需的,因此,科技、國防、教育、文化、衛(wèi)生事業(yè),是維持生產力再生產順利進行的必要前提。
小平同志在長期的革命和建設實踐中,對馬克思主義生產力理論有深刻的理解,并在此基礎上加以發(fā)展。他認為,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,對科學技術的重要性要充分認識;抓科技必須同時抓教育,教育是科學的基礎。因此,小平同志所講的生產力,是一種廣泛意義的生產力,不僅指一般意義上的物質生產力,而且包括著科學、教育等諸因素在內。有鑒于此,我們認為,小平同志講的促進社會經濟的協(xié)調發(fā)展和結構調整就包含有兩個方面:一是科教文衛(wèi)與經濟的協(xié)調發(fā)展,一是產業(yè)結構的合理布局。
對于科技、教育等與經濟發(fā)展的關系。小平同志強調:現代化建設的任務是多方面的,各個方面需要綜合平衡,不能單打一。象經濟與教育、科學,經濟與政治、法律等等,都有相互依存的關系,不能顧此失彼。
一方面,小平同志以“日本人從明治維新就開始注意科技,注意教育,花了很大力量。明治維新是新興資產階級干的現代化,我們是無產階級,應該也可能干得比他們好”,復出后,即自告奮勇管科教方面的工作,并把是否抓教育作為一個地區(qū)、一個部門把工作重點轉移好的標志。為了使科學、教育早出成績、快出成績,小平同志在考慮經濟發(fā)展戰(zhàn)略時,把科學和教育與農業(yè)、能源和交通放在同一戰(zhàn)略位置上。他指出:“戰(zhàn)略重點,一是農業(yè),二是能源和交通,三是教育和科學。搞好教育和科學工作,我看是關鍵”。依據這樣的戰(zhàn)略目標,小平同志提出要優(yōu)化財政支出結構,加大財政對科教事業(yè)的投入。他說,多年來,我國經濟發(fā)展和教育、科學、文化、衛(wèi)生發(fā)展的比例失調,教科文衛(wèi)的費用太少,不成比例。甚至有些第三世界的國家,在這方面也比我們重視得多。印度在教育方面花的錢就比我們多。像埃及這樣的國家,人口只有四千萬,按人口平均計算,他們在教育方面花得錢,也比我們多幾倍。因而,小平同志反復告誡全黨“要千方百計,在別的方面忍耐一些,甚至犧牲一點速度,把教育問題解決好”。
另一方面,小平同志在強調科技、教育等方面的同時,始終要求抓住經濟建設這個中心,其他一切任務都要服從這個中心,圍繞這個中心,決不能干擾它,沖擊它。小平同志認為,我國是一個發(fā)展中的大國,經濟發(fā)展還比較落后,發(fā)展科技和教育的經濟基礎相對來說還比較薄弱。如果離開了經濟建設這個中心,就有喪失物質基礎的危險。這樣,小平同志就把科教文衛(wèi)的發(fā)展與經濟的發(fā)展的辯證關系理清了。
就經濟發(fā)展本身來說,小平同志也十分重視經濟結構問題,提倡狠抓產業(yè)結構的合理布局。他說:我們過去長期搞計劃,有一個很大的缺點,就是沒有安排好各種比例關系。農業(yè)和工業(yè)比例失調,農林牧副漁之間和輕重工業(yè)之間比例失調,煤電油運和其他工業(yè)比例失調,“骨頭”和“肉”(就是工業(yè)和住宅建設、交通市政建設、商業(yè)服務業(yè)建設等)比例失調,積累和消費比例失調。為了理順這些關系,小平同志十分關注經濟調整工作。60年代的調整,他是積極的參予者和決策者之一,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調整他是主要的決策人。他認為,調整是為了擺脫經濟比例的嚴重失調,由不同程度的不平衡走向比較平衡。如果不凋整,該退的不退或不退夠,我們的經濟就不能穩(wěn)步前進。
在產業(yè)結構的安排上,早在60年代,小平同志就強調:“制定發(fā)展工業(yè)的方針和規(guī)劃,要考慮農業(yè)基礎,工業(yè)基礎,科學技術基礎,加上管理水平。按照農、輕、重的次序安排,從長遠看會發(fā)展得快一些、好一些。我考慮,在一定時期內,我們工作的重點,必須按照以農業(yè)為基礎的方針,適當解決基礎工業(yè)薄弱的問題”,他提出:第一要抓吃、穿、用的問題,第二要抓基礎工業(yè),第三要抓國防尖端技術,“這就是我們的綱”
改革開放以來,小平同志對結構問題更多地從宏觀戰(zhàn)略上考慮。1982年他在《前十年為后十年做好準備》一文中指出:我們整個經濟發(fā)展的戰(zhàn)略,能源、交通是重點,農業(yè)也是重點。至于具體步驟,小平同志認為,前十年主要是為后十年的更快發(fā)展做準備。“哪些項目早上,哪些晚上,要有個安排,不能擠到一起。能早上的就集中資金早上,早上一年早得利一年,不然要拖到下個世紀去了。真想搞建設,就要搞點骨干項目,沒有骨干項目不行。不管怎么困難,也要下決心搞。資金、材料不夠,寧可壓縮地方上的項目,特別是一般性的加工工業(yè)項目。這些小項目上得再多,也頂不了事”。鑒于我國重復建設,重復引進,重復浪費的嚴重局面,小平同志要求全黨加強投資方向的研究,并建議組織一個班子,研究下一個世紀前50年的發(fā)展戰(zhàn)略和規(guī)劃,主要制定一個基礎工業(yè)和交通運輸的發(fā)展規(guī)劃。要采取有力的步驟,使我們的發(fā)展能夠持續(xù)、有后勁。他說:“要研究投資方向問題。日本人說搞現代化要從交通、通訊入手,我看有道理。我們在這方面老是舍不得花錢”。他主張加強基礎工業(yè)和農業(yè),加強這方面的投資,要堅持十到二十年,寧肯欠債,也要加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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活動時間:2018年1月25日——2018年2月8日
活動性質:在線探討